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各位朋友,大家好。
今天我们来谈谈特朗普和马斯克的关系。
我之前曾做出过一个预判:特朗普和马斯克很可能在2026年美国中期选举前后闹掰,但现在来看,这个闹掰时间似乎要提前。
当然,目前特朗普还没有上任,说是闹掰提前也有点言过其实香港恒指期货配资,但昨天(当地时间12月22日)的一条新闻,确实有必要引起我们的重视。
当地时间12月22日,在亚利桑那州一场支持者集会上,特朗普明确表示,马斯克不可能做总统,美国的总统还是他。
大家知道,近日马斯克利用自己X账号的影响力,差点推翻了美国国会此前通过的一项决议案,致使美国政府再度面临关门危机。虽说最后国会还是通过了一项法案,在最后关头避免了政府停摆,但这次事件还是让拜登政府感到非常尴尬和无地自容。
对此,有美国媒体发出评论,称美国现在有三个总统,分别是现任总统拜登、当选总统特朗普,以及“编外总统”马斯克。
坦率地讲,对于“编外总统”马斯克,拜登即使听到也不会有太大的感触,毕竟他马上就要卸任了,但对即将上任的特朗普来说,可能就有点如芒在背的感觉了。
所以特朗普才会在亚利桑那州的集会上公开表示,美国总统还是自己,称马斯克永远不可能成为总统,因为他不是在美国出生的。
虽然特朗普说的话有开玩笑的意思,但他实际是在明确表达自己的立场,这一定程度上也能看出,特朗普和马斯克之间不管是内在的基因、化学结构,还是外在的物理架构,逻辑上存在一拍两散、分道扬镳的基础。
接下来,我们就从短期、中期、长期三方面对特朗普和马斯克之间的关系进行分析。
上文已经提到,特朗普和马斯克之间已经注定一拍两散,所以接下来我们就来详细谈谈,两人之间存在的长期、深层、结构性的问题。
毫无疑问,马斯克当前的影响力已经是“功高震主”,而这到底是他的无意之举还是必然所为?
这里所谓的必然所为其实就是他的实力已经不允许他低调,至于“无心之举”则是因为他从来没有从政经验,导致他可能不明白功高盖主到底意味着什么。
客观上来说,如今马斯克是在凭借自己的实力、野心书写未来的人生轨迹、政治篇章。
此前我曾提出过一个概念,即“特朗普现象”,后来“特朗普现象”变成了“特朗普主义”、“特朗普化”。
所谓“特朗普现象”,就是当一个事情刚开始产生时,虽然表面上看是个体,但其背后有一些集体性的。而到了“特朗普主义”阶段后,这个具有集体特征的东西就会开始沉淀,变成一种意识形态、理论,最后演变成“特朗普化”。
特朗普作为一个有民粹色彩的政治家,虽然能干,但从价值观上来说,他担任美国总统,对美国的宪政民主,包括西方的民主秩序都是一个巨大威胁。
在目前西方民主的框架下,选民在焦虑茫然中被迫,或主动地选择特朗普,这恰恰就是我们所说的“特朗普现象”。
另外,我们还可以看到,不仅是当年的巴西,一些体制和美国完全不同的国家,甚至俄罗斯这种被美国称为威权主义的国家,其实也出现了相当部分的“特朗普化”,而这就是民粹色彩商业精英干预政治的体现。
但马斯克又不一样,他属于技术精英,或者可以说是技术集权精英,因为他是一流的企业家。
从财富上来说,马斯克如今已经是世界首富;从影响力上来说,自从马斯克收购推特,并把它改名为“X”后,他的影响力就与日俱增。
此外,他的科技创新能力也很强,其思维比普通人类精英至少超前20至50年时间。而他这样的人显然不会满足于目前拥有的一切,其志向多数还是改变世界。
二十多年前,奥巴马担任参议员时,我还记得他说过这样一句话:“改变正在路上。”而与其说二十多年前的美国需要改变,不如说从2016年的特朗普开始,到2024年的马斯克,才真正需要改变,因为这个世界的底层架构已经出现了严重的问题。
中国有句古话叫“春江水暖鸭先知”,美国作为经济、科技最发达的国家,一定最先感受到全球化和科技革命所带来的深层次问题。这在它政治表现形态上就是民粹,即通过一人一票的选举,最后产生出一个民粹政治家,而现在马斯克这种技术精英也要开始干预政治。
当然,由于出身等主客观原因,他要想干预政治就得累积资本,所以此时此刻最好的选择就是和商业集权精英联手。
因此,此时此刻的“特马”组合,实际上是商业集权精英和技术集权精英,共同联手来推动改变世界。
而他们要颠覆的,就是原本在风和日丽时代,那些所谓职业政客们所把持的,但又无法解决世界深层次问题的现象。
这就是我提出“马斯克现象”的主要原因之一。
当然,下一步要看“马斯克现象”是否会演变为“马斯克主义”?“马斯克主义”有还是没有?会不会通过两步乃至一步到位,变成“马斯克化”?
目前尚未清楚“马斯克主义”是否存在,但可以肯定的是,“马斯克化”将在全球范围内迅速蔓延,这是一个不可阻挡的趋势。
一百年前,希特勒曾出版了一本中文名为《我的奋斗》的书,那时的希特勒名不见经传,但他在《我的奋斗》这本书中详尽阐述了他的心路历程以及主张。
最初,许多人并不在意这本书,只将其视为一本无名小说的不入流之作。但后来,1929年发生了由美国开始,传导到欧洲的世界规模性经济危机,即大萧条。紧接着,过了四年,1933年,九年之前名不见经传的希特勒成为了纳粹领导人,由此将德国和世界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当然,现在这个表象不大可能全盘重演,但其历史的深刻逻辑,实际上是值得我们去提炼,同时要注意规避。
在某种程度上,可以说希特勒也是一个“思想家”,但这种思想家是人们所需要的吗?
而且,希特勒不仅像海德格尔等人那样,为纳粹的思想来源提供过巨大的直接和间接支持,他更是一个直接的践行者,将理论付诸实践,从而带领世界走向了万劫不复的境地。
当然,我举这个例子并不是说“特马”组合就是这样的,而是我们需要呼吁一个健康的、伟大的思想家,至少是一个具有建设性思想家,而不是破坏性思想家。
因此,从这个角度来看,“特朗普主义”的催生是时代的必然,无可奈何。
而如今,“马斯克现象”的催生亦是如此。
因此接下来,我们需要关注:
第一,这一现象的发展走向;
第二,我们不能只是袖手旁观,无助地看着这个现象发生,乃至走上歧路;而是要用正面、积极、建设性的思想来予以干预。
当然,这个思想的干预,它必须是在一个开放的环境当中,因为只有开放的环境才能产生创新,才能产生出伟大的思想;封闭的环境一定是产生不了伟大的思想家的。
但是,所有的思想都有一个边界,有上限和下限。因此,我们现在不仅需要呼唤乃至催生这些伟大的思想,同时也要对所有的思想产生之初,予以陪伴乃至规管。
但这个规管又不是人为的规管,它必须是在一个开放系统下的规管。
言归正传,从“特朗普现象”到“马斯克现象”前后仅过了8年,这是一个极短的历程。所以昨天特朗普提到的,马斯克不会当总统,总统还是他的,显然是感受到了威胁。
从看热闹的角度来说,大家可以检验下我之前曾经做出的预测,即“特马”两人终有一天会一拍两散。
事实上,不管应不应验,“特马”两人分道扬镳的苗头已经出现,这也是让我比较担忧的事情。
从看门道的角度来说,在21世纪20年代行将过半的时候,我愿意和大家一起共同思考人类在深层结构当中产生的一些问题,以及我们健康的、正面的思想家,在开放环境当中有没有产生,或者还需要多少时间产生这一系列问题。
其实,这个时代已经有意无意或主动被动地催生了“特马”这样改变世界的人,这个现象要引起我们高度的重视。